I was bornt and made this way

If there gonna be a judgement,it's gonna be by somebody else.

如果要有一场审判,自有神明裁决

在游历过无数城市与国家之后,伦敦多雨阴湿的天气总是令人烦恼无奈又怀念。

 站在格里莫广场的一角,透过雨幕看去,即使隔着一片草地,Black老宅古旧的大门在周围门脸阴森的房屋中依然清晰可见、亲切熟悉。似乎只要叩响门上银质的蛇形门环,就可以随时进入到温暖的屋子里,喝一杯足以驱散雨中寒意的热茶,泡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然后在松软的天鹅绒被子里陷入沉睡,忘却所有烦恼,等待下一天的到来——家,总是最为包容的地方。我一直都相信,只要依然扎根于原地,再顽皮的孩子终究会有回家的一日。而这里,是我曾经的家。

 是的,曾经的家。就在几天前,Walburage已经通过吼叫信告知了她的愤怒,而Alphard Black这个名字也已经被我亲爱的姐姐亲手从家谱挂毯上烧去,就像她亲手烧去自己叛逆的长子的名字那样。不是第一次,但绝对是最后一次向我证明了,我所相信的纯粹的亲缘感情在这个重视血统纯粹与力量传承的家族面前虽然存在,但脆弱得堪比小仙子的翅膀。

 或许自从Walburage嫁给Orion堂兄,终于将叔祖Sirius与祖父Cygnus的血统重新交汇在一起,我已经悠闲放松了太久;又或许是长期的离家令我失去了太多与家人亲近了解的时光——究竟何时,曾经端庄冷静的Walburage已变得如此偏执?

 确实,Sirius从来都是个任性的孩子,但他渴望证明自己与众不同的个性,其实正表现了他作为Black家一员的特点,况且,他才11岁,任何在这个年龄的孩子都有资格去叛逆,即使他选择了进入Gryffindor,选择了成为一头狮子,也没有违背Black家最重要的宗旨。责骂从来都不是让一个Black低头的最佳方式,除名也不是对待一个未成年继承人的叛逆该有的解决方案,更何况是一个拥有力量天赋以及主见的Black。他是一个Black,尽管他已经被除名;他更是我的侄子,亲缘血脉让我无法漠视他陷入的困境,纵使我曾与Walburage一样,在学生时期就崇敬着那位拥有着最高贵血统的学长(对她来说是学弟),也不代表我会如如今的Walburage一般妄图以是否进入Slytherin为标准来衡量一个巫师的血统是否纯净。

 可是我似乎低估了Walburage对一切非Slytherin的行为的深切痛恨,以至于帮助Sirius本身成为了我不可饶恕的罪过——在她看来便是如此。

 后悔么?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仍留恋我的姓氏,我仍对我的家族怀有不舍。当然,现在的事实是——轻声叹息着最后看一眼格里莫广场十二号,幻影移形离开——无论我罗列出多少用于劝说Walburage的说法与支持Sirius的理由,我都已经与失去了敲开格里莫广场十二号的权力。

 愿你安好,我的姐姐,同样,愿Black家族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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