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was bornt and made this way

If there gonna be a judgement,it's gonna be by somebody else.

如果要有一场审判,自有神明裁决

复现

“你一个人真的可以么?”

 “Hey,我可是你的长辈,Harry,相信我。”

 “可那是禁林,Sirius,现在已经很晚了,你真的不需要找个人陪着?”

回应救世主保姆般的恳切目光的,是一声令他觉得自己在面对青春期反叛少年的哼唧。

——等进了Hogwarts,我们一起去禁林探险怎么样?

——那不是我们该去的地方,Sirius,母亲说那里很危险。

——Hey,我们可是Black……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伟大的祖先照耀着我们前进的道路,只有拥有纯净血脉之人才能成为最后的主宰。”,谁也阻挡不了伟大的Black兄弟的探险之路。

——……我们的探险之路是否包括离开禁闭室?

——嗯哼…[咔哒]…亲爱的Regulus,向伟大的Sirius致谢并赞赏可爱的麻瓜开锁技术吧!

——我饿了。

Sirius独自一人站在禁林入口附近的某处,低头仔细搜寻着那块刻着特殊记号的石头,魔杖顶端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景物。

[或许它早就不在这里了,或许有什么人早就发现带走了它。]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这样说。

“不,不会的。”他轻声告诉自己,“That’s ours……”

他还依稀记得自己埋下那个盒子时期待雀跃的心情——只属于他们的宝藏,多棒的主意?这一定能让Regulus消气,那个小东西从来不会生他的气超过一星期,更何况是为了他对小鼻涕精下了个锁腿咒扔在天文台吹风这么丁点小事。

——可是Regulus并没有出现。

——一直一直,没有再出现。

Black家仅剩的继承人蹲下身,那块曾经极为显然的标记早已在时光的磨蚀中变得难以寻找,他的手指细细抚过已经几乎嵌入泥地中的冰凉石块,有些勉强地分辨着已经模糊的凹陷。

 一个R,一个A,还有一个B。

RAB,Regulus Arcturus Black.

与挂坠盒里的纸条上华丽的署名不同,那是歪歪斜斜的三个字母,是一个特地翻书找出并学会了刻字魔法的少年的字迹。

——那个小东西总是喜欢这样签名,所以Sirius也总是在写信时以这三个字母称呼他,“可爱的RAB”“长不高的RAB先生”“永远迟钝的小RAB”

现在,他开始挖掘。

“我真不敢相信……”

 “可这就是真的。”

 “他们怎么敢……”

 “事实上据说十六年前他们已经这么做过一次了。”

 “闭嘴,Ronald.”说话不断被打断的棕发女巫顺手抓起了桌上的文件夹在男朋友的红毛上来了一下,一直保持沉默的Harry忍不住缩了缩脑袋,“在曼彻斯特郊区下黑框眼镜!造成了四个麻瓜受伤!这种行为不仅是严重违反了《国际巫师保密条令》,还非•常•危•险!”

黑发碧眼的救世主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直接趴在了教师休息室的木桌上,“我恐怕再也无法期待自己的生日了伙计们……”

 “我亲爱的教子是在惋惜他的教父错过了他三年的生日么?”

 “Hey,Sirius,你回来了?”几乎快累成软绵绵一滩的小Potter受到惊吓般反射性跳了起来,好奇打量着他的教父,“你要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Hmm…”刚进门的男人随手将大衣扔在椅背上,四仰八叉躺上了一边的沙发,“一些小玩意儿。”

 “小玩意儿?找到了?”

英俊的男人一笑,没有回答。

 这是属于所有战斗英雄的葬礼。

 赶来的巫师全都穿齐了一身黑色长袍,夏日末尾的炎热伴随明媚的阳光射入Hogwarts的场地,刺眼且令人窒息,更加重了环境的沉闷与压抑。

Sirius并没有与其他人坐在一起,他再次站在了禁林的边缘,从远处眯着眼看着已经成长的教子在所有人面前发言。

 他见过Hermione如何强硬地要求Harry将演讲的内容写下来,又逐字逐句地修改了一遍,这是一场关于爱和生命的演说。

 原来真的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

 原来他也已经失却了这么多年。

 在阿兹卡班里的日子,在帷幕后的日子。

 你看,就连曾经微笑着说要陪自己这个花花公子打一辈子光棍的老Moony都有了儿子,而他自己却已经成了纪念碑上的名字之一,就排在那个黏糊糊的小鼻涕精上面。时光就是这么残忍。

 那么被时光抛下的Sirius Black呢?是否真的豁达到了能够坦然接受属于现在的生活?

 他低头亲吻握在手里的记忆球,透明的圆形物体中有流动的红色。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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